“醒过来?怎么样才算是醒呢?”景煜望着远处的云,喃喃道。
“你过来一下……”云团招招手,“低头。”
景煜不明所以,还是照做。
云团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毫不犹豫地上手一顿搓!
她边揉边感叹,“真好,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会有长辈训斥,说什么男人的头摸不得,现在可没人管啦。”
“什么?这是什么年代的说法?把自己的不足和不顺利归结于这种原因,那就有点没用了,我还听过很荒谬的一件事,说女人画高光克夫,可给我笑惨了,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信这种话呢?”
景煜在乐城可不会这么温和,好像被人夺舍了一样。
云团呆了一会儿,小声道:“谁知道呢?可能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要一个权威地位,才命令小辈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吧?”
不过,她曾经的那个弟弟,做什么事情都会被夸赞,妥妥的就是一个双标。
她一直拒绝男人的靠近,拒绝恋爱和其他稍微亲近一点的关系,也和这种原生家庭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