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你说我是醉酒?”
云团疑惑地皱眉。
她……过敏啊。
安圆摆摆手,“我知道你过敏,一开始我也不信来着,后来,我到这边,看你确实神志不清,一个没看住,又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拿起你老板珍藏的白酒吨吨吨地喝完,除了眼睛红了点,啥事没有,我就信了。”
“我?”云团伸手指了指自己,“喝完了老板的白酒?”
她掀起袖口看了一会儿,又走到半身镜前转悠了一圈,确实没有皮疹的痕迹。
以往,过敏的症状要一周左右才能消失。
刚看了日历,她去乐园才一天半。
“原来刚才我那么晕,是醉酒。”
云团点点头,感觉头盖骨和大脑快要分离了,难受得很。
但……不过敏了是好事。
“对啊,他们拦都拦不住,我赶上去的时候,你扑向我,直接吐我一身!”安圆掰着指头,控诉着。
气愤的神态看起来不似作假。
云团无奈地按压太阳穴,眼皮很重——这又不是她干的,安圆真的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