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没有。
平静的过分,甚至非常安稳地跟在他身后,阿诺德惊讶地回头看她好几眼,直到离开游乐场的废墟,他才好奇问:“你在想什么?”
阮软看了他眼,慢吞吞道:“没什么呢。”
阿诺德讥笑说:“阮软小姐该不会因为那个异种的死而忍辱负重准备杀掉主人吧,哈,你可真是天真……”
“哦,对了。”她打断阿诺德,与他幸灾乐祸的视线对视,遗憾说,“你最渴望的游戏场,又要推迟营业时间了。”
阮软见阿诺德脸色僵硬,又刺了他一刀,“只有你一个人在意这个游戏场。”
“祂根本不在意,不在意游戏场,更不在意你。”
阿诺德幸灾乐祸的眼神慢慢转向愤怒,猛地将阮软推进玻璃罩之中,他讥笑:“阮小姐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吧,等主人在你身上找到答案后,就是你的死期。”
阮软踉跄两步,还是没稳住身形,脑袋磕到了桌子。
疼。
特别疼。
视线有点模糊,好像看到了红色的血液。
很好,从这一刻起。
任务和火种都不重要了。
得让亚瑟和阿诺德付出点代价。
-
阿诺德把阮软送回去后,就拐回去寻找亚瑟了。
——阮软和其他异种私自离开,无异于背叛亚瑟。
说不定可以趁这个机会让亚瑟杀掉阮软。
而此刻。
被撕碎的章鱼变异怪,碎肉在地上蠕动,汇聚成一大块,犹如融化的奶油,却正在一点一点的凝固。
暗红色的血肉凝聚在一起,像个巨大的心脏,扑通扑通,不停地跳动。
亚瑟冷眼看着祂挣扎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