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闻慕容澜上战场,他却又担心,经常听到人从战场回来的消息便过去,看见慕容澜受了伤心疼的不行,在一边忙前忙后。
慕容澜将他抱在怀里,他闻见这人身上有好闻的兰香,顺从地抱着人,略微好奇地问,“你身上一直都有兰香,哥哥可是兰花变的?”
“我在佛祖座下,殿中常燃兰香,便染上些许。”
叶挽卿心道如此,慕容澜中伤时大时小,有时候很快能好,有时候却要在殿中修养很长时间。
修养时他便在这边待着,慕容澜教他点灯,教他认佛经上的梵文,告诉他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
他也会讲一些自己身边的事给慕容澜,可是他身边大多数时候日子都是无聊的,他讲一些琐事,慕容澜也很爱听。
他知道做什么事会惹慕容澜生气,平日里分外乖巧,只在有时候会破戒。
比如慕容澜中了心魔,在深夜抱着他撕了他的衣袍,低头咬上他脆弱的脖颈,他被陌生的情绪环绕,整个人在慕容澜怀里不知所措。
哪怕他对这种事不甚了解,也从太子那里听闻过,也知道慕容澜需要遵循色戒。
“哥哥,你清醒一点……澜哥哥。”
叶挽卿低声唤着人,他知晓慕容澜一直在佛祖座下,想来应当不通情-欲之事,那么如今是无师自通?只是舔吻他耳侧,他几乎要忍不住的呻-吟。
“哥哥。”
他被慕容澜揽着腰肢,双眸迷蒙,细白的指尖扣着慕容澜的衣角。他的指尖却被攥住,慕容澜揽着他,他皮肤感受到坚-硬粗糙的触感,双-腿情不自禁地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