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命不久矣?”
叶挽卿闻言抬起眼皮,他看向萧不易,“你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别生气啊师弟,一提到他你怎么就这么大火气。”
萧不易眉眼如墨,眼尾略微扬起来,“他不是为了他义弟分了魂,加上他之前受了些伤,他那些伤若是一直拖着,恐怕活不久。”
他全然不提晓君阑为何受伤,更闭口不谈剑骨之事,看着身旁少年眼底产生波澜,顿觉有趣,在一旁笑而不语。
晓君阑天生剑骨,加上他修为已经踏破九重天境,叶挽卿不觉得晓君阑会有什么事。他很快又想,就算晓君阑有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看出来了,萧不易总是拿奉清酒刺他。
“他的死活与我无关。”叶挽卿说,“你不必试探我。”
他和晓君阑之间没那么容易能算清楚,想着他心里有些烦躁,不愿意再在萧不易这里多待。
“我走了,你没事不要再叫我出来。”他语气不怎么好,然后又放轻些许,“你什么时候回风莱了再找我。”
萧不易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师弟,你看上去一点也没有不舍得我。”
叶挽卿瞅萧不易一眼,好歹萧不易前几天给他花了几千万灵石,他想了想说。
“去京州了也可以给我传信。”
反正还会见面,有什么舍得与不舍得的。
这般交代完,叶挽卿便告辞了。
他们马上要分道扬镳,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叶挽卿刚上返程的马车,他收到了从京州寄来的书信,他娘亲写给他的。
是他舅舅病重,让他先回一趟京州。
冥冥中似乎注定好了,让他在入冬时回到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