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没有不疼的,看来无暄运气好,兴许是得了剑祖的庇佑。”
君遲说:“凡间不是在传你是剑祖的孩子,兴许当真是剑祖庇佑。”
叶挽卿才不信所谓的剑祖保佑,剑祖早已忘记前尘,就算有血缘关系也不过是黄粱一梦,不可能会在意。
像是他做梦梦到自己成婚,自己醒来还会对梦里的亲人有感情吗?
他自认不会,想必剑祖也一样。
“可能是师尊手艺好。”叶挽卿说。
他们三人一起回去,君遲上马车之后更显虚弱,叶挽卿现在能够感受到人的生机,和寒枝对比,君遲仿佛随时能消散。
叶挽卿心里愧疚,路上一直照顾君遲,问了好几遍,“师尊,你当真没事?”
他懂得少,不敢断定,君遲和寒枝都说没事,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马车里放了暖炉,马车里被烘得暖洋洋的,叶挽卿碰碰君遲的额头,君遲避开他的指尖,按住了他不让他乱碰。
“没事,这样是常事,以后你便会习惯。”
这种习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叶挽卿收回了手,他说,“师尊一直这样,没办法治好吗?”
旁边点了蜡烛,少年眉眼柔和,看着他眼里都是关怀,君遲唇色苍白,面上带了些许笑意。
“你在这里待着,别总是乱跑,我就能安心了。”
“我不是一直在马车上陪着你。”
叶挽卿指尖被按着,君遲掌心冰凉,他略微犹豫,便没有挣开,他身上很暖和,像小火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