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轮不到你们操心,你们管好自己,一会去城里,不许惹事。”
沈榷是他们的大师兄,也是剑阁里平日的管事弟子,性格温吞良善,还是爱操心的性子。两人习以为常,都把沈榷的话当做耳旁风。
“他现在的名声早已在晓家之上,不管怎么说,都很厉害……”
他们一行人拿了令牌出去,叶挽卿听着他们说话没有发言,不过他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听,不愿意听他们说晓君阑的坏话。
他记得萧不易的册子上写过,这是疼老婆的表现。
少主姜越玺乘的是纸鹤,他们几人御剑过去。原本他们还在跟着人,到了城里便如同脱缰的野马,几人各自默契地都和姜越玺他们拉开距离。
萧不易:“山庄一年半载的不放我们出来一次,憋都要憋死了,叶师弟,你过来,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前面的沈榷在催促他们,萧不易凑到他这边,压低了嗓音,“能不能借我一些银子。”
叶挽卿就猜估计就那么几件事,果不其然,他揭萧不易的老底,“你之前欠我的银子还没有还。”
“那不一样,好师弟,我不是还了你别的,哪次换东西不是你自愿的。你看师兄我每天穷的揭不开锅,师兄不借多,只借十两,晚些便还你。”
“这次保证还你银子,不还别的。”
叶挽卿略微犹豫,瞅见萧不易道袍的袖口磨的都起边了,他问道,“你往日里骗了不少钱,为何还这么缺银子。”
“家里欠了债,还不上就得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