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朝朝虽有怀疑,但也不能带人直接闹到皇帝面前去,看了看坐在自己身边的秦夕,执过她的手,“夕儿,你去东宫等着,就照姑母先前教你的那样做,知道吗?”
秦夕瑟瑟发抖:“姑,姑母……”
“你太子表哥今日没有选妃,既然他心思不在此,那一切自然就是姑母说了算,夕儿,听话,叫尺素姑姑带你过去。”秦朝朝温温柔柔,说出口的话却不容人拒绝。
秦夕无法,眸中饱含泪水,被带去了东宫。
江照翊在他爹那里躲到近虚时才回东宫,本以为一切都能安稳了,没成想,一进去就看见秦夕娇娇柔柔地坐在他的正殿里。
春日夜晚,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制襦裙,满身透白,粉面含光,披散的长发全搭在身后,细嫩的脖颈全露了出来,素净清新,不饰一物,却比往常还要动人。
江照翊连走近都没有,站在门槛处召来兰时,“这么久在这里是怎么伺候的,给三姑娘送件披风都不会?”
“是是是,是奴才失职。”兰时赶忙跑去拿披风,拿了披风,却又不知是要自己给她披上,还是请太子殿下给她披上,毕竟……
“还愣着做什么,拿去给三姑娘披上。”江照翊气到肝疼。
“是是是。”兰时赶紧照做。
“多谢表哥。”
秦夕照皇后的吩咐,在敞开的殿中已等候多时,晚风吹的她早就起了鸡皮疙瘩,可也不敢说,只能边哭边在这里等江照翊回来。
看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江照翊也是头疼:“孤知道你是被母后逼过来的,你没那等心思,孤也没那等心思,你且就在偏殿里睡一晚,明日孤叫人给你送回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