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远和江舟子很是郁闷,你个傻驴太子,贬低程从衍就贬低程从衍,你抬高自己的同时,为何还要贬低他们?
呸!
随王在满殿安静中犹犹豫豫出了声:“太子此言……竟颇有几分道理啊!”
怀王右眼皮子跳起了舞:“那她于大殿之上提出治水之策,应对流民之法,太子又如何说?”
“那简单,皇叔忘了,她的外祖父可是赫赫有名的礼部尚书萧庸吗?”江照翊默默勾起半边唇角,笑得胜券在握,“只要萧阁老事先跟她商量过此事,早与她提出解决之法,再叫她于大殿之上献计,那事情不就完成了?”
随王默默咋舌:“还是有几分道理……”
怀王的脸色已经全然青紫了:“那照太子所言,这程从衍,就是配不得我家凝光了?”
“是。”
“哼。”怀王讥讽,“可他是皇上为你选的伴读,太子这说法,岂不就是在暗讽皇上看人不准,用人不贤?”
“是程从衍她伪装太好,所有人都被她骗过去了。”江照翊耸耸肩,“若非她住进了孤的东宫,与孤朝夕相处,孤也是看不出她这等把戏的。”
“可本王怎么就是不信呢?”怀王手撑着桌子用力,“陛下,臣请今日召程从衍来,当场考问她题目,如若臣问的,她全都答上来了,就请赐容华与她定下婚事,如若答不上来……”
“如若答不上来,也还请父皇从轻发落,毕竟蠢笨一事,她早跟儿臣透过底,是儿臣一直瞒着不想叫父皇知道。因为自从她做了儿臣的伴读,每日督促儿臣早起用功,儿臣的课业近来一直都很有长进,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儿臣舍不得她离开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