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从那口型辨认出是流氓二字,他笑了一声:“这么早就醒了?”
乔鹤枝愤愤想到昨儿夜里某些人在兴头上停下真是可恶至极,以前都是某些人缠着不肯罢休,这次竟然才开始不久就打退堂鼓,偏哄着他求人,当真是心机!还说别人心眼儿小,他的心眼儿才小。
方俞见着气鼓鼓的乔鹤枝甚是满意,心情大好下不禁感慨,技巧取胜比体力取胜要强啊。
看着蹲在床边直勾勾看着他还眨巴眼睛的人,乔鹤枝耳朵发烫:“还不滚去上朝!”
“这么凶啊?”方俞笑的开怀,吧唧在乔鹤枝脸上亲了一口才站起身:“好了,若是再不走合该要迟到扣俸禄了。”
方俞小心把门合上,顶着雪出门上了马车,见着对门盛家的灯笼光亮:“今儿怎生出门的这么晚?又贪睡了!”
他见着盛甲揣着个翠竹梅花套子暖炉,站在宅门口伸着脖子:“再不见你出来我可就自己走了。”
方俞看着盛甲抛下了自家的马车,信步过来熟稔的蹿上了他的马车,麻利儿的挪开了个位置,两人时常共乘一辆马车去上朝。
“温香软玉在怀,起不来也是人之常情嘛。”
面对方俞的调侃,盛甲倒是没有笑话他,毕竟自己时常也有这样的困扰,尤其是来京城以后这样的困扰就尤其显著了,诚恳道:“我也是想早些休沐了,还是在云城好,虽说是偏远了些,但也胜在自由,不似京城这般上朝下朝管制的严格。”
方俞叹了口气:“还有几日便可休沐了,再撑一撑。你说咱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携妻带子回乡养老?每时见着朝中告老还乡的老大人,我心中别提多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