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枝疯狂点头:“大夫说的有理。不过……”他的心微微提起:“我夫君身体不健朗了吗?”
老头儿一本正经的看着方俞,询问道:“小方大人面色晃白,近来可有觉得力不从心?”
方俞一口嫩滑的牛肉进嘴还未咽下,险些直接喷出:“谁力不从心了!”退十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有力不从心,那也别那么损阴德的当着人家老婆的面说吧,也太不给人留面子了。
他缓缓偏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乔鹤枝,竟然一脸悲悯的看着他:“好像真的面色有发白。”
乔鹤枝慌忙转头同老头儿道:“近来上早朝也起不来了,我怎么叫他都赖着不起,非要等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慌慌忙忙的起身。大夫,这还能治吗!”
方俞实在头疼,这小傻子自己心里没数嘛,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他在老头儿信口胡诌之前赶紧辩驳道:“夏时天天整路晒黑了,冬时未有烈阳养白了有什么好奇怪的。日日大雪的谁早起得来上朝,赖会儿床哪里来的病,你不是偶时要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
乔鹤枝的脸微红:“这么一说也有些道理。”
老头儿吧唧着嘴吃了几大口肉,见着两人争论完毕以后,又继续一本正经的拱火:“男人嘛,不好意思承认也实属正常。那老夫再问你,近来可有畏寒肢体冷的现象?”
“有!前些日子他手脚冰冷,比起往前还得多加一件厚绒衫睡!”
乔鹤枝觉得大夫说的好准。
方俞脸色发青,冷声道:“园子里大雪是谁非要在外头乱窜,手珠落在雪地里被积雪覆盖了找不到不肯吃饭,我在园子里找了一炷香能不手脚冰冷。还有大冷天的谁那冰凉的脚非要往我衣服里伸,能不畏寒多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