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说什么院试就在眼前,要抓紧时间做功课云云,道:“此次文章只是为了方便我更好的了解大家,为此不可懈怠。”
方俞这头交待完毕后就让大家着实先写文章,他还得到院长处回话。
因着晓得陈广尹是什么脾性,方俞也不似先前的恭敬,客把该汇报的都给汇报了。
陈广尹今日心情不错,瞧着方俞已没了昨日的意气风发更是心中愉悦:“如此甚好。往后这些学生就都交到你的手上了,你定然要照看好学生,这些学生非富即贵,祖辈上对瀚德书院多少也有些帮扶贡献,一定得悉心教诲……”
压力还未施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二十三课室的夫子在门口就嚷了起来:“方夫子你可让我一番好找,你,你可快回去瞧瞧你课室的学生吧!实在是无法无天,我这头好好的课室窗户就被捅了一个窟窿,眼瞧着现下降温了,冬日寒风萧瑟如何讲学!”
老夫子只拍大腿,花白的胡子气的发抖,显然是愤的很了。
“方夫子你可得负责!”
陈广尹见素日十分稳重的老头儿跳着脚来,这么快就捅出了篓子,心下炸开了烟花,面上却一脸关切:“黄夫子,可有学生受伤?到底怎么回事?”
“好在是未有学生出事,不过课室却是破损了。”
三人一道急急回到课室楼去,二十三课室靠着走廊处的窗户上破了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根杆子倒插在窗户上,课室里的学生安静如鸡,尚且未有人敢去把杆子给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