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俞无奈,一个翻身过去把乔鹤枝压到了身下,黑暗中他感受到乔鹤枝往后瑟缩了一下:“明明心里害怕,又想着要同我亲近。”
“我才没有!”乔鹤枝急忙反驳:“我……我只是被吓到了。”
“好好好,只是被吓到。”方俞耐心道:“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时下我已经两次乡试未中,眼见明年秋闱在即,我心中以科考之事为重,再等等吧。”
乔鹤枝追问:“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方俞沉吟了片刻:“就……等我中举以后,届时我也对你有个交代。”
“那要是中不了举呢!”
方俞干咳了一声:“你倒是什么都敢说,也不怕我见气。”
乔鹤枝自知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却也说出了心中所想:“我只是担心……”
“苦读了这么些年,总会中的。若实在是中不了,那我也总归不会孤寡终身。”
方俞挨着乔鹤枝躺下:“别乱动了好不好,被子就那么一大块儿,待会儿该着凉了。”
乔鹤枝还是气鼓鼓的,不过到底没有在拱出去。
方俞伸手勾住了乔鹤枝的腰,省的他再跑,不过这次人倒是老实,乖乖就回过了身,他正想着小公子真好哄时,突然嘴角边一阵温软,黑暗中人的感官会无限放大,他明显的能感觉到乔鹤枝是在……亲他……
他犹豫着要不要将人按回去,但想着确实有些对不起乔鹤枝,他喜欢这样就让他这样吧,反正他不吃亏的,也便由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不过这小公子也真是……就似亲上了瘾一般,亲了嘴角又亲脸,亲了脸又亲到了他的鼻尖上,弄的他一张脸湿漉漉的,跟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判若两人,倒像是脱缰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