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没想到常欣比我预料中的做得还要好,不过最厉害的还是您,看到他们被您一下给镇住, 立刻消了声的样子, 真是大快人心。”
陈凤琪没有因此而感到骄傲与自得。
“这种先声夺人、抓人话中漏洞的手段, 偶尔用个一两回,效果还不错,用多了, 让那些人有了防备,就没用了。”
安常煦认真记住这其中的经验,然后好奇的问道。
“奶,常欣在京郊大营带人种地的事,是您教她的吗?”
陈凤琪摇摇头道。
“不是, 听你说大营里的士兵吃得特别差后,她问我如何能在不增加军费开支的情况下, 可以改善大营中伙食, 我只告诉她,自己动手, 丰衣足食, 让她结合自己的所见所闻自己想,然后她在离开前,给我打借条,借了一万两银子。”
安常煦骤然瞪大眼睛, 不满的说道。
“为什么她在您那里要银子,是打借条借,在我这里却是直接要?这一个年过下来, 她用过年压岁、精神抚慰金、去军中的程仪等借口,陆续从我手上弄走好几千两银子。”
陈凤琪见惯不怪的随口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