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蒋振声直接推开办公室的门，大步流星走进来，脸上笑得比花还灿烂：“你可真能沉住气，还有心思来上班，通讯器也关着。我来告诉你个好消息，那个厉辰已经判了，十五年！”

希宁轻轻点头，对这个判罚还算满意。即便有减刑，厉辰也至少要在监狱待上数年。在那里由国家严格看管，穿书者再多的下作手段也使不出来了。

蒋振声绕过办公桌来到希宁身旁，一屁股坐在桌面上，长腿交叉，支在地面：“这阵子我可是忙坏了，法律条文我都快背得滚瓜烂熟了，晚上睡觉做梦都在模拟开庭。”

希宁：……难道你比律师还忙？“那辛苦你了。”

蒋振声笑眯眯地贫了一句：“不辛苦，为人民服务。”说完自己倒先乐了起来，“我就是跟在律师后面打下手，还是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我许诺，如果厉辰能判十年以上，就请大家去温泉山庄度假。离得不远，周末就能来回，宁宁你也来嘛。你看你整天在公司忙，最多晚上泡个澡吧，回头你的大尾巴别缺水了。”

自从希宁是人鱼的消息传了出去，除了家人外，周围人对他的态度眼见得更加小心，也很注意不在他面前提到人鱼的话题。

但谣言也不可遏止地传播开来，不少心理阴暗的人暗戳戳地认为他那晚被厉辰侵犯了，才会这样痛恨对方。也就蒋振声这个心大的家伙，没把他当成娇贵的珍稀保护动物对待，还一直把他当兄弟，态度也和之前一样嘻嘻哈哈的。

希宁仍在考虑，办公室的门又被轻轻敲响，助理在外面询问：“不好意思，希总，厉轩先生已经到了一会儿了。有同事说漏嘴，说您在办公室和蒋振声先生见面，厉轩先生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厉轩毕竟是厉家的继承人，在助理心中是蒋振声这样的纨绔子弟不能比的，对他的态度也更加在意，所以赶紧来报告希宁。

希宁还没说话，蒋振声的眉毛已经挑得老高：“明明是我先来的，我和宁宁说话，他凭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