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棋默默擦了泪哄着她,可心里想的何尝不是这样,三殿下这次是真的做绝了,连姑娘的面都不肯见了!
她不死心地咬着唇,“你如实说,那位姑娘还说什么了?”
段府里出来的姑娘,难道是跟踪殿下回府,准备登堂入室的顾北叶?
否则,怎会对灵棋放这样的狠话?
不得不说她的脑回路在某种程度上,与时雀有点像!
天云关心则乱,一向聪慧的脑袋却没想到,灵棋是见过顾北叶的。
如果那人真是顾北叶,灵棋不会称她为“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说……殿下不会再见姑娘了。”
灵棋心慌地垂下头,顿了顿,说到后面声音轻地几不可闻,就怕姑娘听了会悲痛欲绝。
结果等她说完抬起头,就发现姑娘已经又晕了过去!
她惊叫着扑过去:“姑娘!!”
谷</span>※※※※
萧子勿解了鱼鳞甲胄,懒倦地活动了下脖颈。
这窝山匪太过猖獗狂悖,在天子脚下仍然不知收敛,屡次劫持过往的商贩,挑衅皇权威势。
大梁皇命萧子勿出兵围剿是民心所向,也是为了让他练练手,在军营中建立威信,迅速站稳脚跟。
萧子勿自然不能放过这个培植党羽的机会,正好他也有心想晾晾那个小女人几天,让她记住教训,再也不敢轻易以身设险!
自己人在京都,便总也忍不住去看她,能有个差事分分心也是好事。
沐浴完后,他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浓黑的长睫自然垂下,在冷白的眼窝处投下阴影。
椅上的男子只着了件质地柔软的里衣,他劲腰精瘦,可却有着明显的人鱼线,两条优渥的大长腿随意地分开,整个人就是清冷贵公子最好的诠释。
打个小盹的功夫,天都黑了。
修长指骨揉了揉眉心,他没有惊动任何人,从司业府东边侧面的围墙处潜入。
东边侧墙距离乖宝的林烟阁最近,天色已晚,他不能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进来,否则只会坏了乖宝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