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鸿雪调戏了不该调戏的女人,就得付出代价,萧子勿不是暹罗国老国王,不会纵着呼延鸿雪混不吝的性情来!
“既然殿下主意已定,那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段溪木表示理解,摸了摸鼻子,从偏门翻墙离去。
临华殿内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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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无垠的暗夜黑幕,稀疏的繁星点缀其中,急啸的狂风裹挟着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地飞舞。
还是那间纯白无瑕的诡异房间。
只是今日的布局有所不同,房间中央那张白色的病床消失无踪,换成了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绘鸟红木大床。
往常明亮的白炽灯盏换成了幽幽红烛的萤蕤之光。
床榻上隆起一个小小的鼓包,随着女子香甜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如溪水般柔软的天蓝缎纱,覆盖在女子的玲珑娇躯上。
谷</span>萧子勿情不自禁地上前几步。
缎纱下熟睡的人儿侧身而躺,红扑扑的小脸娇艳欲滴,嘴巴微微撅着吐出香甜的气息,那本《伤寒杂论》被她玉笋似的小手紧紧握着,搁置在软枕边。
再往下看,今天一整首日在他脑海中反复闪显的,两团白嫩莹润的软肉因为侧躺的姿势,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深邃的眸底印出点笑意,萧子勿呼吸急促了几分,伸手将滑软的天蓝色缎纱往上掖了掖,遮住那道令他心神俱乱的美景。
不料,床榻上的人儿因着他的动作,发出了一声娇软的轻吟,似是悠悠转醒。
见来人是他,便全无了防备,女子睡眼惺忪地缓缓坐起身,乳燕投林般依赖扑进他的怀里。
萧子勿将她抱了个满怀,心里满足地谓叹了一声,在她睡得红扑扑的小脸上轻轻捏了捏。
心中暗叹,如果此刻时间能够永远静止,他也不会觉得有丝毫遗憾了。
“殿下陪我躺躺”女子爱娇的蹭了蹭他的颈窝。像极了一只求着主人爱抚的小动物。
“好。”他声音涩哑,眼中爱意浓郁。
也不顾自己此刻身处的位置是如何的诡异陌生,萧子勿解去外袍,拥着女子躺下。
可女子显然还不满足,撒娇的语气像极了块撒了糖粉香软的甜糕,“殿下的内衫也好粗糙,也不许穿了。”
她的里衣布料与男子的一模一样,说什么粗糙,其实也只是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