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跟自己过不去。
萧玉露在她身旁坐下,挽着她的胳膊,亲亲热热地说:“你不知道,我婆母昨日还跟我提起你,说你很不懂得……”
“说我很不懂得敬重她是吧?我知道。”萧神爱回过头,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柔声道,“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哪像玉露你这么尊重自个婆母,还每日亲自服侍她呢?”
“我哪有……”
对一个正常的县主来说,夸她懂得服侍婆母,那简直是一种侮辱。萧玉露忍不了这种侮辱,立马就要反驳。
萧神爱拍了拍她的肩,状似安慰:“我知道的,前些日子在宋国公家筵席上,舅母还跟我说过,说你每日给她晨昏定省,被训斥了也不敢还口,将她伺候得非常周道妥帖,比身边婢子都贴心。”
说到这儿,萧神爱也忍不住夸了起来:“玉露,你真孝顺!”
虽不知道元孺人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元家是怎么想到,但萧神爱知道,只要萧玉露闹腾起来,绝对能将元家上下搅得不得安生。
萧玉露闻言气得脸都青了,怒声道:“她竟敢……她竟敢……”
连着说了几声,顾念着是在筵席上,她没将剩下的话说完。以萧神爱对她的了解,便知道她晚间回去以后,是肯定要去找郑氏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