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带着她去爬树,有时是教她投壶,偶尔还会在她的百般撒娇下,带她去宫中马场骑一小会马。
阿兄知道以后很生气,或许是自己的小玩具、小跟班被人抢走的不悦感,怒气冲冲的跑来找她,很矜持地说如果她听话,可以考虑带她一起玩。
但她那时候已经不需要了,很张扬的挥了挥手,气势凛然道:“萧衡,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可以走了!”
随后在阿兄目瞪口呆的神色下,很果决的拉着齐邯的胳膊离开。
后来她才知道,阿兄事后还去找齐邯打了一架,果不其然,打输了。她知道以后还去嘲讽了阿兄,一脸嫌弃地说难怪不肯告诉她。
阿兄受了刺激,又开始气急败坏的唤她梧子,一声一声的唤,不知道有多阴阳怪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症,以前明明很不喜欢、甚至有点反感的称呼。
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怀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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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俩人按照原定的计划启程。
因有女眷,秦州那边也不是很赶,行进的队伍相对来说慢上许多。
傍晚时分,恰好到了京畿长陵附近的一处客栈,天色已晚,夜色阴沉沉的罩下来,便着人去询问住处。侍从去了许久都未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