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影娘和玉娘带去玩了。”李初柔回了一句,又道,“影娘和玉娘的婚事就在明年,我恐怕已去了荆州。”
她望向萧神爱,声音温和:“此事便得劳烦神爱,替她们操持一二了。”
操持嫁女的事,比娶妇还是略简单些,且这二人又是齐邯亲妹,上无父母,嫡母也不在身侧,只能仰赖兄长。萧神爱甜甜笑了声,便要应下。
“这是什么难事,哪需要什么操持。就让府里人,照着以往嫁女儿的旧例办就行了。”齐邯很不愿她为了旁人的事耗费心神,直接打断了她没来得及出口的话,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起来。
李初柔怔了会子,自个亲子,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可也愣是没想到,他这独占欲,竟是这般的强,连替自个亲妹操持婚事都不甚乐意。
如此一来,她倒不好强求了,只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
她养齐丹玉二人,一来是看她们可怜,幼年留在府中恐要受太夫人欺压,二来是为了儿子。
一顿饭毕,王夫子同李初柔告辞离去,萧神爱二人则起身相送。
行至院门前,李处柔道:“好了,不必送了,我去玉娘那儿看阿宁。”
齐邯点了点头,正要折返回去时,她又道:“你们新婚,我也没送什么,西市有几间铺面收成不错,便给你和神爱做新婚贺礼吧。”
“母亲不是已替我给过聘财了。”齐邯温声道,“那铺面,母亲还是留给阿宁吧。”
纳征前,谢和寻了些古玩和田契给他,他推辞了一番,谢和却道既给他做了这么久半父,那总得对得起这名头,也是他和齐邯母亲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