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直播间里, 丧心病狂的观众们，已经开始分析起了嘉宾们的微表情。

【青芙好淡定, 好像对这一切早已了如指掌, 我猜其中一条是青芙发的！】

【我不觉得是薛青芙, 但肯定有短信是阿久发的吧？不知道阿久发的哪条？】

【感觉除了第三条的有没有跟暗恋过的人表过白之外, 阿久都有可能会问……难不成, 阿久发了两条？】

【不过这三个问题我也都很好奇就是了。别的不说，jlz为什么会去景大，简直堪称千古之谜了好吧？他当时高考那么牛逼，全省理科前几名，据闻清北招生办天天给他打电话，但他最后去了景大。景大也很好，前几的985，但还是不能跟清北比吧？】

……

直播间里的人议论纷纷，简直都快把平台给挤爆了。

平台的程序员看着岌岌可危的容量，又连忙开始扩容升级，生怕一不小心平台出了bug，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们真的会被观众们骂死的吧？

江敛舟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一阵沉默。

盛以瞥了一眼，看到他那只手的手指，又屈起、在沙发一侧轻敲了起来。

他又在斟酌了。

……不知道他在思考的是哪道问题。

甚至让他已经到了有些犹豫的地步。

盛以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心情，似乎……

有些不明不白的复杂。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他。

江敛舟似有所觉，目光从短信上移开，看向了她。

两人一瞬间目光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