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闻言心弦微颤,成礼言下之意就是有人告密,把谢惟的底细全都交待了,那如此一来不管是吐谷浑还是吐蕃都知道谢氏商行是条细作线,到时定会赶尽杀绝。
这个泄密之人会是谁?
初七暗地里有些慌却不露声色,只一个劲地大骂成礼,“你这勾结外敌的狗奴,若你今日敢碰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逃都逃不了。”
“谁说我逃不了?”成礼摸了把下巴,胸有成竹道,“此次计划天衣无缝,逃不了的是你,反正你落到我的手里,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等会儿我就让你好好求饶。”
说着,成礼色迷迷地打量起初七,从头到脚一寸不漏。
“没想到当初跟乞丐似的黄毛丫头变得真标致,那我今天更不能放过你。”
他眼中满是怨念,与其说好色,不如说想要泄愤。
初七不自觉地往角落里缩又故作镇定道:“狗奴,我是慕容圣的人,你敢动我,待他回来剁了你的手。”
提到“慕容圣”成礼脸上露出些许惶恐之色,而后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转起,哼哼冷笑两声,“你以为你骗得了我?这栋宅子是要祭神的,若尊王真要留你活口,就不会把你留在这儿,你在虚张声势,我说得对不对呀,小美人儿?”
成礼伸出手想摸初七的脸,初七厌恶地把头扭向一边,说时迟那时快,成礼色心起,蓦然抱住她,露出一脸的馋相,“反正你也要死了,死之前就陪小爷我好好乐一回,也不妄我惦记你这么久。”
“放手,你别用脏手碰我,救命!救命!”初七扯开嗓子大叫。
成礼有恃无恐,“这一片都是我们的人,你叫破嗓子也没有用。”
说着,他欺了上来,初七猛地蹲下身,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一蹦,她坚硬的脑壳重重地撞上了成礼的面门,瞬时将他砸得眼冒金星,鼻血眼泪横流。
“嗷”成礼捂住口鼻疼得嗷嗷叫,人都拱成了只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