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也是一样?”
“如何一样?侵土地的不是我们,烧杀抢掠的也不是我们,背信弃义的更不是我们,凭什么这么说。”
慕容圣无言以对,愤愤地咬了会儿牙,道:“真不该留你活口,好好珍惜说话的机会吧,趁你没死之前。”
初七嗤笑一声,“以前有位阿嬷替我问过神,说我此生定会大富大贵,我还没富贵呢,你杀不了我。”
话音刚落,有人破门而入,众人大惊,慕容圣下意识地抓起初七,将匕首抵上她的脖颈。
“殿下,不好了,我们中了埋伏!”
原来是慕容圣的人,两人扶着受伤的影蹒跚而来,天太黑,看不见影的伤有多重,只见他面白如纸,犹如一条老狗喘着粗气,无力地抬起眼皮看了看慕容圣。
慕容圣大怒,硬是压着怒气,低声责问:“怎么会中埋伏?难道暴露了?”
“应该不是,之前的计划天衣无缝,不知为何在节骨眼上出了纰漏。”
慕容圣闻言看向初七,隐约有些怀疑,然而自遇上她起,身边也无可疑人,除了那个凑上来打招呼的猥琐男子。
他凝神思忖,突然想到了什么,肃然道:“这里不能呆了,走!”
一声令下,众人收拾起东西,从后门鱼贯而出,慕容圣仍抓着初七不放,将她押到马车上,用布蒙住她的眼,再堵上她的嘴。
马车刚拐过巷角,又几匹马疾驶而来,前后不过弹指间。
谢惟从马上下来直奔朱宅,桑格一阵激动,撸起袖管准备踹门却被拦住了。
“当心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