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阿囡往桑格怀里塞上酒碗,两人各自斟满一大碗酒,“咣”地撞了个酒碗,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好酒!”桑格喝得兴奋了,大手一拍桌案,又给自己倒了碗。
看他喝得这么急,初七不由皱起眉头,说:“慢点儿,待会儿还要布置咱们的商行呢。”
“商行?什么商行呀?”谢阿囡刚来,显然不知道初七打算自立门户的事,初七也不遮掩,开开心心地捧出金字招牌。
“这是我的商行就叫‘柒’,从今往后,你我就是同行啦。”
“嘶……看不出来啊,这才多久,我们初七就有出息了!来,无论如何都干了这碗酒,就当为兄敬你!”话音刚落,谢阿囡就把酒奉上,初七不好推辞也就学着他们的模样,豪爽地牛饮起来,酒滴得满下巴都是。
喝过之后,初七也忍不住惊呼一声:“好酒!”,而后脑中灵光一现,想这酒配牦牛宝岂不是正好?
由于阿柔送的酒奶味重,酒味轻,盖不住牦牛宝的腥气,而这个酒就不同了,酒味极重,入口烈,说不定能掩住牦牛宝的腥味儿呢?
说着,初七立马抢下半坛,与谢阿囡说道:“等等,这半坛先给我,让我腌样东西。”
她拿出半根牦牛宝塞到坛子里,再拿酒塞封得严严实实。谢阿囡不明所以然,摸着脑袋问:“这是啥玩意儿呀?”
“这是我赚钱的玩意儿,发财就靠它了!”
初七胸有成竹,接着她又拿出阿柔送的酒款待谢阿囡,图门部族的酒市面罕见,谢阿囡有些喝不惯,只道:“咱们这里的人都喜欢烈酒,这酒味儿不够。”
桑格听后不服气,说:“这酒后劲可足呢,不信你等着。”
这话说了没多久,谢阿囡和桑格又拼起酒量来,越喝越热,越热越想脱,不一会儿两个人光起膀子划拳喝酒,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
初七觉得他俩已经醉得差不多了,干脆就在铺里搭了小榻让两人歇息,自个儿回房里研究牦牛宝去了。
之前酿的酒铁定不能喝,倒了又分外可惜,初七想要不然假装不知道,给谢惟送上一壶,让他尝尝这腥骚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