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以吐了吐烟圈，挑眉讥笑，“你的目的呢？该不会要说你做这些都是为了想要和我在一起吧？”

之前姜媛做的那些事他可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程以目光锐利。

而姜媛却目光闪了闪，她说，“之前我确实很喜欢你，所以我愿意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事成你只要分我一些钱让我出国留学就行了。”

程以半信半疑，他越听目光越是惊疑不定。

叶音在不远处，看着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只觉浑身冰凉，如果鬼魂也有知觉的话，那她现在是寒风刺骨。

车祸、危机，他们要随时死。

叶音马不停蹄回了随时身边，他还在静静地看书，读的是《时间简史》，光似乎柔和了他的眉眼，十分宁静美好的画面，叶音更是于心不忍，如何能让随时再经历一遍他年少的痛楚？

原来，那些诋毁和污蔑，都是有迹可循的。

姜媛和程以选择联手，除掉这个眼中钉。

叶音沉声唤他，“随时。”

毫无反应。

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眉眼含笑。

叶音哑声喊他，“随时。”

依旧是毫无反应，他打开了手机，开始研究起了明天的攻略。

他的手机外面破损氧化，一看就是有些年头，跳个网页还卡到不行，她就这样看着他，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他又怎么会知道另一头的人，早就不是他在等的人了呢？

少女的眼泪坠落了下来。

随时。

第二天，随时穿上了他之前的那套新衣，梳了梳头发随即将那本眼熟的书一同带了过去。叶音静静地跟在他身边，陪他坐上了车。

姜媛还没有来，他就一个人在约定好的地点等。

十字路口人来人往、车流不息，他的眼睛却在发亮。

叶音昨天晚上问系统，“如何能救他？”

系统默了默，说：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