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

叶音喝了好几大口，才感觉到自己像活过来了，她无奈地嗯了一声。

而后被大力拥入怀里，叶音被勒地发出一声闷哼，他才松了一些，但仍旧牢牢禁锢住她，低头温和地发问，“弄痛你了？”

跟刚才要拉着她一块死的感觉完全不同。

好像从疯子变回了正常人。

讥诮、无情、肆意玩弄悉数消失，留下一个温和的上位者的形象。至于是真的温和还是假的温和，还是有待商榷的。

叶音窝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饲养的小猫似的，随时一会儿按按她的脖颈，一会儿把玩她的手指，眼尾微微上挑，醉了一夜的月色。

少女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她翻了个身，正对着随时含笑的眼，有种头皮发麻的悚然感，噌地一下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嗯穿着衣裙，她松了一口气。

随时眼神暗了暗，长臂将人压了回来，淡声道，“你睡了哦。”

“昨天，晚上，我的床。”

叶音：......

说得这么暧昧好像不是睡得他的床是睡了他的人一样。

叶音感觉头疼，人还有点浑浑噩噩的，下意识按住了额角，随即一只手代替了她的手指，按在了上面。

力度适中，轻柔和缓。

他漫不经心道，“昨天程何有打电话给你，”

“在你睡着之后。”

叶音眼皮一跳，而随时好像意犹未尽似的继续，“我接了。”

叶音面无表情，心里不知道该吐槽哪一个。

“我有一个问题。”

“你问。”随时好脾气地回，将人手指放在唇边亲了亲。

叶音困惑十足，“是什么造成你一夕之间，完全改变？”

实在太过猝不及防，就好像是点了什么开关一样，要是之前她和随时合作计划的时候，他是这个样子，她也不至于现在跑去给李月当经纪人，想要曲线救国。

而现在，实在是来得太突然了。

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随时眼神暗下。少女的声音是困惑、苦恼，却没有他想要的情意。早该意料到对方是个多么虚情假意的人了，从她说出进度的时候就没有一句真话，有的也只是利用罢了。

可他却依旧无可救药地沉沦堕落，将自己的致命弱点进献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