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中从丞州来的比例多吗?”

康向荣听到这些问题,心里强忍着悲痛和不舍,摇摇头回道:“没有找到我父母,我也将你们的名字报了,但是没有人上前来相认。”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失望的表情一下子就挂在了脸上。

康向荣继续说道:“至于丞州,我还从难民口中了解到一些事情,那个知府,不仅仅没有像几位大人一样帮助百姓渡过难关,还自己带着粮食逃回京城了。”

康向荣,将自己从难民口中了解到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讲出来。

心中的怒火,一点也没有随着这些事情被讲出来而平息,反而怒火是越烧越旺了。

家乡在丞州的众人,越听越生气。

“这种人当什么官!”

“真的是做什么官,我百户千户还有将军,在战场上都是第一个往前冲,像他这种就是逃兵,就该处死。”

“该死!”

“该死!”

听见声音传出来,康向荣一惊。

军营内禁止结党营私,所有来自同一个位置的人,都会被打乱到不同的营中,他这样将许多来自丞州的人聚集起来,他总感觉有些心虚。

“刚刚那个该死是你们谁说的?”康向荣连忙问道。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谁站出来承认。

这个时候,左右两边,突然都探出了一个脑袋,齐声问道:“刚刚那个该死,是不是你说的?”

看向这个两个突然冒出来的脑袋,康向荣问道:“你们在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