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却在一个郡主家门前,趁着郡主不在家来讹郡主。

童公公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胡婶和躺在地上的马铁柱。

马铁柱虽不太舒服,但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听着宫里来人,给他们正在讹的人封了郡主。

躺在地上的他,脸色越发苍白。

童公公盯着二人道:“你们说福安郡主给你们治病?是得了什么病,福安郡主没治好?”

“是,是……”胡婶子抖的不行,吓得说都说不利索,额头全是汗水,身上的衣裳都快被汗水浸透。

见她吓得说不出话来,周围有人喊,“她说她儿得了热病,恰巧遇见福安郡主,福安郡主就说主动给她儿治病开了药还帮着抓了药呢,回去没吃过,过了十来日,现在人还没好,让福安郡主出来给个说法。”

“热病?”童公公冷笑一声,“福安郡主医术了得,区区热病岂会治不好?你们说福安郡主给你们开了什么药?事关福安郡主,还是让衙门的人来审清楚吧。”

“她方才还说要去衙门告福安郡主呢!”周围有人不嫌事大,高声喊道。

童公公冷笑一声,“来人,将他们带去衙门,好好审审,看看到底是福安郡主没给他们治好病,还是故意来讹诈福安郡主!”

“不,不是!”胡婶高声尖叫一声,瘫痪在地,她浑身颤抖着说,“不,不是我们,是,是有人想要害福安郡主,让我们来江家门前闹的啊,跟我们没有关系,求、求大人明察。”

进了衙门,说不定会被活活打死,她不敢进衙门啊。

谁知道柳氏如此骗她,先瞒着状元郎的事情不说,现在江窈还被封了郡主。

她说为什么当初柳氏提及江窈的名字,她觉耳熟,原来是护国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嫁给裴家状元郎,后来义绝,害得裴家状元郎的封号被夺。

那时候她还骂过江窈,说江窈不守妇道,不知三从四德,竟跟同自己夫君义绝,害了自己夫君的前途,把江窈骂得狗血淋头。

童公公厉声道:“谁让你们来讹诈福安郡主的!”

“是,是柳氏。”胡婶哭道:“我就知道她说自己姓柳,是昨日晌午时候来远迭县寻到我,还,还说自己要跟我们镇子上的方员外结亲家,说她有个儿被前妻害得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