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敢明目张胆来江家讹人,就是知道窈窈不在家。
所以这二人是授了谁的意?那人肯定也调查过窈窈的去向。
会是沈元芜还是裴家?
反正这两人都不是好东西。
“你莫要胡说。”程氏一双眸子严厉的盯着胡婶子,“我闺女的医术,我最清楚不过,街坊里的邻里们也都知晓,我闺女不会连温症都治不好,你们倒是说说,何时遇见我闺女,她给你们开了什么药方,你们去何处抓的药?”
既然是来讹人,窈窈没给他们治疗过,那就有破绽。
胡婶子哭道:“太太你是富贵人家的,不能如此欺负我一个寡妇啊,当初我们母子来京城卖些池塘里捕的鱼,就在北街那边,恰巧我儿有些温病,遇见你家姑娘,你家姑娘好似在忙什么医馆,瞧见我儿生病,就说给我儿治病,也没开药方,直接给了两包药,说回去煎服,吃两副就能好,太太你要不信,就让你闺女出来对峙啊。”
她倒是想把人骂上一顿,可这里是京城,这巷子里头住的人家起码也是富裕人家,她惹不起,不敢随意辱骂人。
不过她一点都不惧。
只要她不骂人,这些人拿她就没办法。
况且那个柳氏说了,江窈根本不在家,她没办法出来对峙。
一听这妇人连医馆都知晓,程氏就知,教唆二人来闹事的人,肯定查过窈窈去边城前都在北街那边忙医馆的事情。
就算胡婶子说的有理有据,周围的人还是不信。
“婶子,你肯定是搞错了。”
“对啊,窈窈的医术很厉害,连痨病都能治好。”
“婶子要不你先去请个郎中给你儿瞧瞧,他是不是温病早好了,现在又染上其他病症吧。”
“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胡婶子瘫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你们都是那个江窈的邻里,现在逼着我认下,我不过就是说她没治好我儿的温病,还让我儿病情加重,要不是她,喊她出来说声不就是了,你们倒好,不把人叫出来,反而逼迫我。”
周围人群见状,也想着不如让窈窈出来同这对母子说。
反正他们是不信窈窈没治好这人。
“夫人,你看要不就让窈窈出来给这人诊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