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凝着他,半晌没有出声。

盛枷挑眉:“怎么,怪我没有停车?”

夏桉想了想,嘟嘟嘴:“不怪。”

在那之前,淮河边的七夕庙会上,盛枷徒手为她挡了个朝她砸过来的火球,手背被灼伤了。那一夜,夏桉深切意识到,这个男子待她是很不同的。

但她那时心中不想要任何情爱,所以只希望他就此打住。

她说了些自己不会成婚的话,且还说将来盛枷成婚时,她定会备一份大礼,以表达他对自己的多次相救之恩。

这些话,盛枷大抵是听进去了。

是以,那晚他路过她身边,没有停车,也没有打招呼,而是选择无声地擦身而过。

夏桉无所谓地补充了一句:“我们那时,又没有那么熟?”

盛枷轻笑了一声:“不熟?天知道我那天忍成怎样,才没有停车。”

话落,夏桉眼里立刻流露出光彩。

“真的?”

“你说呢?”

夏桉开心地抿抿唇:“我以为失落的只有我一个人。”

“你失落?”

“谁知道呢,明明那时根本不想与你发生些什么,可是深夜相遇,却只是擦肩而过,心里竟有点怨怼。”

盛枷握了握拳头。

“早知道那时就下车了。”

这时,馄饨好了,老板娘将两碗馄饨端到了他们面前。

老板娘盯着夏桉看了看,“诶,这位姑娘来过我们这里吧?怎么有些面熟?”

夏桉笑笑:“对,我来过。”

老板在不远处道:“我也记得你,你上次是穿着男子的衣服来的吧?”

夏桉惊奇道:“这你都能记起。”

“主要是姑娘长相实在标致,令人印象深刻。”

那老板娘看着盛枷道:“这位公子倒是新客,此前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