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不时轻轻点头，对望舒剑灵的解释，倒也能想得明白。

只是想明白了，反而更加困惑。

“倘若神雷雷源犹在，那这雷精现在也应该有相当实力才对？”

望舒剑灵撇撇嘴，“你这小家伙，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反而糊涂起来了呢？”

苏言讪讪一笑，并不出声，而是摆出恭敬请教的姿态。

他可从没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只是不过，更低调谨慎，且更愿意虚心向人请教而已。

面对苏言这样的姿态，望舒剑灵当下也没了脾气。

眸中一闪，眼里甚至闪过一抹欣赏赞叹。

这家伙倒是能屈能伸，如此恭敬态度，倒是少见！

对苏言，她并非留有什么坏印象。

苏言行事固然狡猾谨慎，事实上这也是修士混迹修仙界必备能力。

她小心提防，不过是怕被不小心被苏言给算计到。

对这种做法，却并不反对。

小心无大错，活了这么多年，这点道理她还是知道且十分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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