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传来震耳欲聋的碎裂声。名家关主舌绽春雷,竟用"白马非马"的诡辩将雷劫拆解得逻辑崩坏。
当最后一道紫电僵在半空时,他掏出刻刀在雷电上篆刻名讳,硬生生把小部分天劫收为家仆。
“这,这到底怎样一个小千世界,为何,为何这群蝼蚁展现出的招式,让本帝都感觉心悸?”
尘湮的话音刚落,另一边西北角处一处关隘炸开漫天星屑。
紫袍中年男子脚踏二十八宿方位,袖中甩出的龟甲竟将雷劫折射成七彩虹光。
当第八道雷柱劈落时,他忽然扯开衣襟露出胸膛上的河洛图,翻涌的卦象裹住闪电,硬生生把杀机炼成了吉兆。
"乱套了乱套了!"
小说家关主捧着话本笑出眼泪。紫毫笔蘸着雷光在虚空奋笔疾书,硬是把第九道劫雷写成"天罚娇妻带球跑"的狗血桥段。
’劈到半空的闪电突然扭成心形,滋滋冒着粉红泡泡炸开了。 紫袍中年男子气得跺碎星盘。
二十八宿星辉灌入罗盘缺口,北斗勺柄直接捅进雷云深处搅动。
当最后一道紫电劈落时,他竟掐着指诀喊了声:"天劫,该落子收官了。" 兵家血煞突然凝成战车。
玄甲将军踹飞插在戟尖的雷龙残躯,反手把滋滋冒电的龙头按在胯下当坐骑。
百万将士虚影齐声嘶吼,硬是把漫天劫云吼散了三分。 "这群疯子..."
尘湮的雾状身躯明灭不定。
他眼睁睁看着农家老头把雷劫当肥料,医家老太嚼着人参娃娃生啃天罚,连名家关主都抓着闪电强行赐姓,这方世界的大道怕是要当场自闭。
这些人,似乎从来没有将天劫当做是劫难,仿佛这一道道足以灭世雷光是天降赐福。 杂家胖老头突然掏出唢呐。
儒家戒尺敲着法家刑枷当梆子,墨家机关伞转成莲花落。
四不像的法器合奏出《百鸟朝凤》,音波裹着雷劫跳起了二人转。
"劫,过了!"
法家关主挥动手中长枪,
白发关主每根白发随风摇动,第九道雷劫残骸在枷锁间凝成荆棘王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