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贵妃的时候，可是纵横后宫多年，皇后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跟她抗衡。

若不是她不能生孩子，也许今天，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皇后淡淡看着废贵妃：“白燕飞，你知道，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你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吧？”

虽然不是贵妃了，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养成的那份上位者的骄傲还在的。

皇后当然气势也不弱，她轻轻一笑：“尽管你可能很不愿意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从一开始，你就是输家。从你开始争夺皇后之位的时候，赢的那个人就是本宫。从来都是输家，你在本宫面前谈什么赢？谈什么笑到最后？”

皇后笑了笑，转身，看着外面的人已经走过来了。

“本宫是皇后，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依旧还是。你呢？你有什么？你有这冷宫无止尽备受折磨的日子。白燕飞，好好享受吧，也许，连这样的日子，你都不会有太多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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