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她知道廷尉府的事,又是赵祈那边的人,留着就只是一个祸患,廷尉府的规矩,脱离廷尉府者,死!”
曲昌说道。
“她什么时候是廷尉府的人?曲昌,我看你最近是太嫌了,到水牢领罚三日,回京办事去!”
阎靳冷然道。
曲昌低下头,不敢反驳。
“以后你再敢不经我的命令私自出手,我摘了你的脑袋!”
阎靳言罢,转身离开。
两刻钟后。
齐天恒把付瑶带到了玉子铭的医馆。
他们一进来,燕生就看到了付瑶手臂上那染得红的刺眼的白布,“豁!这怎么伤的啊,竟然这么严重?”
“快去请玉先生来。”齐天恒把付瑶放到一旁的卧榻上,对燕生说道。
付瑶路上喝了点稀释过的灵潭水,为了不被齐天恒发现端倪,只喝了一点点,稍微稳住了伤势。
不过,她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脸色一片惨白。
玉子铭过来检查过后,神色凝重,“伤口伤到了经脉,若是再深一点,这只手恐怕就废了,不过就算这样,不养个两三个月,怕是也好不了的。”
“麻烦先生了。”付瑶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