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了解历史，越是敬畏。

这还只是千万年前的时代，至于更为遥远的历史痕迹，肯定也诞生过不得了的人物，不被后世之人知晓。

“还有一问。”

陈灼华饮了一杯酒水，没忘记一个非常关键的事情。

楚墨静静看着，等待问话。

“隐匿于彼岸的那个家伙，你可晓得？”

提到此人，陈灼华神色肃穆。

闻言，楚墨的表情虽无明显变化，但眼底深处微起波动，似在思考，暂且沉默。

陈灼华倒也不急，喝着忘川玉露，保持安静。

十几个呼吸过后，楚墨抬眸，与陈灼华四目相对，正肃道：“他的来历，我自然清楚。”

“他名牧沧雁，诞生于远古时期之末，三帝同尊之一。除了这个信息之外，你可还知道别的？”

彼岸存在的名讳，陈灼华已然知晓。

“嗯。”楚墨神情严肃，轻声应了一句，看来真晓得一些隐秘。

看出了楚墨的一丝为难，陈灼华开口止住：“如果不方便的话，不说也罢。”

即使楚墨不言，通过其反应来看，兴许牧沧雁这个人与太古神族有着一些关系。若不是如此，楚墨何必支支吾吾。

忽地，楚墨一声轻叹：“唉！”

叹息过后，连饮数杯美酒。

酒水香醇浓厚，就算楚墨身躯庞大，修为恐怖，也隐隐有几分醉意。

“于你，没什么好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