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渺渺这样果然舒服多了,抽泣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快要睡着了。
睡着后,她妈妈又过去了。
霍尧桁继续去里边试衣服。
中午,
季绵绵在门岗室啃着冰镇西瓜,“你们都是退下来的,还有得过功啊?”这天她可没白跑,“谁上过战场?”
“我们小队长参加过维和,受伤了才退下来。”
季绵绵啃着西瓜,“我爸找你们的还是我爷爷找你们的?”
“队长是夫人挖过来的,我们有人是老先生和景老先生赌气抢过来的,还有的是先生让管家找的我们。”
景政深站在门口,远远看着他家小妻宝跟小仓鼠似的啃着西瓜尖尖,小口小口的吃着,一看就是吃多了,这会儿不饿但是嘴巴馋,才细嚼慢咽。
“我妈?咋可能,我爸不得泡在醋缸里酸死他。”季小绵绵小时候见过爸爸吃醋和妈妈吵架,最后还是爸爸低头半夜带着她们姐弟妹仨去敲老婆门。“老婆,你不要我,不能不看咱家的三个宝贝啊。”
结果季母把屋门打开,她们仨宝贝一个都没进屋,季董自己进去了,屋门反锁。
那会儿季飘摇拉着妹妹的小手,“走吧。”
季舟横:“姐,咱爸外头有人被咱妈知道了?”
小绵绵外头,“哥哥,什么事有人呀?”
季飘摇:“有人追咱妈,送花送到医院了。”
小绵绵的小脸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她歪着小脑袋听哥哥姐姐的话,季舟横:“咱爸醋味儿也太大了,咱家炒菜都不用放醋,咱爸进去一趟都是酸的。”
小绵绵又学到了一些。
晚上去找爷爷奶奶验证了,“爷爷,你是醋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