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灯红酒绿,香水味和脂粉气混在一块儿。

三人刚进门,从一楼的老板室内闪出来一个光头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老蔫儿,也就是胡老三,这家洗浴中心的大老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吊着嗓子:

“哟,这不是刘哥嘛,今儿带着俩猛人来了啊?给不给个面子,我让咱俩头牌接待?”

“随你。”刘刚甩了甩手,“今天兄弟们受苦了,好好伺候。”

老蔫儿立马吩咐服务生:“给我把‘奶油’和‘巧克力’叫出来。”

不多时,两个穿着低胸旗袍、化着浓妆的姑娘摇曳着进了后厅,领着地瓜和土豆子去了楼上最隐秘的豪华包间。

老蔫儿这才搓着手,把刘刚请进茶室。

“老刘,来点好茶,我正好有点事,想请你搭个桥。正准备过几天去拜访你,没想到今天赶巧了。”

刘刚皱眉:

“你不会是想投奔我们郑总吧?现在风声正紧,可别扯事。”

“哎,老刘你误会了。”老蔫儿笑得贼兮兮,“是我有个拜把子兄弟,他有个朋友,最近在工地上被一群刁民砸了场子,这不是想找点本地人帮忙压一压场子?”

刘刚挑了挑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说的这位朋友,该不会是宏达化工的……?”

老蔫儿一拍大腿,嘿嘿一笑:“刘哥果然是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