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扯了扯嘴角,笑得意味不明,话锋却一转:“她到了,让我们一起过去见她。”

苏曼自然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于琼华。

今天这一场戏,也有于琼华的一部分功劳,对于瀚铭的绞杀和收网,于琼华肯定要亲自过来看一看。

苏曼皱了皱眉,心里浮起一丝不情愿,但是还是闷不做声,跟着谢言一起过去。

酒店外的花圃旁,停着一辆加长林肯。

苏曼和谢言走到车边,车门适时被打开。

于琼华气定神闲坐在车里,有贵妇人珠光宝气的雍容姿态,又透着职场女强人的强势干练。

“现场的直播,我都看了,很精彩。”于琼华笑看着苏曼和谢言,柔声夸赞。

一双眼睛,在车内灯光的映照下,潋滟华彩。

她看向谢言的眼睛,透着女人的娇媚和慾望。

苏曼觉得恶心。

“苏曼。”于琼华朝她招手。

苏曼只好上前,于琼华拉过她的手,把她牵到车上,“来,坐。”

苏曼听话地在她让出的位置坐下。

车上浓重刺鼻的香水味呛得苏曼窒息。

于琼华对谢言道:“我们说说话,你先”

“有什么话我听不得?”

“女人之间的体己话,你一个大男人听什么?先去旁边待会儿。”于琼华宠溺地打发他。

谢言插着兜,踢了一脚脚边的石子,绕到了另一侧车前,点起了烟。

于琼华对苏曼道:“多亏你,出这么个主意。不然我还不能这么快解决掉不省心的三房。于瀚铭他今天,真是应了那句话,天让其亡,必让其狂。不把他捧得高高的,以为自己就能拿到掌家权了,他也不会在这么个关键的节点,直接被送进去。今天的晚宴,就是他为谢言作嫁衣裳,正好能跟外界宣布,萧北声还活着。届时,谢言代替萧北声回归鼎盛,还需要你在旁边指点指点。”

“为了北声,我会好好跟谢先生合作。”

“你呀,总是这幅淡漠疏离的样子,总觉得你不好亲近。你这样,在生意场上,是会吃亏的。”

于琼华说着,从包里取出了一方锦盒,“喏,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