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说完就别开脸去,不去看斐禾小狗一样瞬间亮晶晶的眼睛,他那双眼睛生的实在漂亮,从前她就喜欢看,现在这么可怜,她怕多看两眼就更心软了。
“多谢陛下,属下往后一定好好伺候陛下,伺候陛下一辈子,片刻不离,永远守着陛下,陛下叫属下去哪,属下就去哪,陛下不叫去的地方,属下一定一步都不踏入。”
一个暖烘烘的脑袋钻进梁崇月怀里,斐禾的两只手抓着椅背,将梁崇月禁锢在椅子上,却不难受,中间给她留足了空间。
贪恋的将脑袋放在她腿上,高耸的鼻梁一路从她的手背蹭在脖颈,沉闷的呼吸声近在咫尺。
两个人身上沾满了血,被斐禾蹭过的地方黏黏糊糊的,梁崇月不舒服想要抬手推开他的时候,一滴泪落下了她的后颈处,就在耳边的呼吸声带上了闷闷的哭腔,虽不明显,听得出来斐禾在尽力控制情绪。
梁崇月抬起的手慢慢又放了下来,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纵容,身前的人行动越发大胆了起来。
只是用鼻尖蹭已经不够。
梁崇月的脖子上被斐小狗做标记一样,留下了几处浅浅的牙印。
丝毫不拿她皇帝的身份当回事,啃着啃着下口就重了。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血,臭烘烘的,要不是斐禾一边啃一边哭,梁崇月也不能纵容他到现在。
“够了。”
梁崇月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她还没做什么,斐禾像是水做的一样,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难受得很。
被陛下推开前,斐禾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幸福中,突然被陛下推开,没有注意,直接坐在了地上。
“再啃下去,朕今日还怎么回宫?”
见陛下面露不悦,斐禾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陛下的脖颈处,知道自己过分了,但那眼底藏不住的光亮,无一不在透露着他此时的开心和满足。
“陛下,热水备好了。”
外头仆人的声音传来,斐禾利落的起身,又回到了从前宫里侍奉陛下时的状态。
“陛下,属下去为您取衣。”
斐禾现在身上没几块好地方,只是伤口藏在衣服下面,看不出来,但他自己心里清楚,还不是能侍奉陛下沐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