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曦瞪大眼睛，站在原地，她已经懵了。

自己从小到大，何时经历过这种赤裸裸的杀戮。

而被杀的可都是襄亲王府的人，尤其是郎谦，那可是被林谚私底下敬为亚父的人。

要是郎谦被打死了，那今天这个梁子可就结大了。

这些年来，大端权臣都奉行着斗而不破的理念。

哪怕双方仇恨再大，不到迫不得已都不会当众撕破脸。

比如之前老大和老二老五开战，那也是极小范围的厮杀，而且还是亲兄弟，完全在林云的掌控之中。

可这次，如果郎谦死了，还是林云暗中授意杨林干的。

那林谚一定会被逼着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至少也是从前敢想不敢做的事。

而杨林也不是好惹的。

被封为安王不说，更是大端太尉府内阁大学士，这才是最厉害的地方。

等于说是林云给了他文官最高的职权，又允许他继续操控锦衣卫。

而且，杨林还一口一个锦衣卫职责，什么先斩后奏，什么皇权特许。

这样的声音不是给锦衣卫壮胆的，而是在朝堂上释放一个强有力的信号，那就是他这把利刃，又要开始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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