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父必有其子,”蒋纯惜娇嗔用手指戳了戳秦展瀚的胸口,“我进门这些天可是已经听说了,你父亲就是个非常惧内的,所以我当然是要担心在惧内这方面,你是不是会遗传了你父亲。”
“好啊!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连我父亲也敢编排起来,”话说着,秦展瀚就凑近蒋纯惜的耳旁说道,“我就算遗传了我父亲的惧内,那也是怕你这只胭脂虎,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把我给吃的死死的。”
“我这一辈子啊!就注定栽在你手里出不来了,娘子以后可是手下留情,别太欺负为夫。”
蒋纯惜脸羞红了起来,却还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表现不好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使用雷霆之威,让你在我的手里瑟瑟发抖求饶。”
“哈哈!”秦展瀚被蒋纯惜的话给逗笑了,“纯惜,你怎么就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这样的你,让我对你的爱越发的欲罢不能,能有幸遇到你,简直就是我前世修来的福,这世才能与你相知相许,跟你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夫妻。”
“行了,别再说这些逾矩的话了,”蒋纯惜娇嗔白了秦展瀚一眼,“不然要是让人听了去,传到你母亲那里,还不知道你母亲又该如何恼恨我了。”
秦展瀚无奈一笑,到底没有反驳蒋纯惜的话,毕竟他也不想母亲对纯惜的敌意加深,所以有些话他和纯惜在房里想怎么说都可以,但在外面还是收敛着点比较好。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下午,赵夫人在所有的宾客离开后,就也先走了,把女儿留在郡主府。
当然,回去之后赵夫人就马上让人给女儿送来换洗的衣物和首饰。
赵玥茗在郡主府留了下来,刚开始两天一直待在秦母的院子陪着秦母。
直到第三天得知秦展瀚终于舍得从蒋纯惜的院子里出来,去前院的书房温习功课,这才从秦母的院子出来到处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