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者,那位乌萨斯最强的铁壁,也是最锋利的长戟,竟然会迟到?这事儿听起来就有点不对劲。
“有意思啊。”W吹了声口哨,打破了短暂的沉默,语气里带着惯有的玩世不恭,“爱国者也会迷路?”
“W。”塔露拉瞥了她一眼,心情再好,也容不得W在这种场合胡闹,“现在是说笑的时候吗?”
“我只是觉得有点稀奇嘛。”W耸耸肩,双手一摊,表示无辜,“毕竟,那位大人在我们印象里,可是比时钟还准时,更何况白兔子还跟他一起行动。”
“确实有点奇怪。”碎骨皱着眉头,他不像W那样没心没肺,能从这种细节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爱国者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迟到的人,除非……”
“他遇到了什么麻烦。”
距离切尔诺伯格不知多少公里的荒原上。
爱国者放下手中的长戟,将尾端牢牢插入地面。
陪伴了温迪戈不知多久的重甲上布满了划痕,虽然不足以破坏甲壳,但上面附着的法术痕迹还是让铠甲下用于提升行动力的施术单元损坏,爱国者低头看了一眼,除了那台和自己融为一体的呼吸机没有受损外,这副铠甲可以说是寿终正寝。
“不愧是……北风。”温迪戈从不吝啬赞扬对手。
“这就是……博卓卡斯替。”阿列克谢的情况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此刻的他全身多处骨折,耳朵也没了一只,鲜血覆盖了半张脸,就像是给他戴上一半的狰狞面具,但他自己直到,自己的头盖骨在刚刚那一击下受到了重创,没当场暴毙都是爱国者手下留情了。
在他的旁边,北风突击队和游击队盾卫躺倒一大片,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双方除了两个指挥官外都没有下过多的死手,与其说这是一场遭遇战,不如说是一场兄弟部队之间的友谊切磋。
可游击队和帝国军队向来水火不容,哪怕爱国者曾经是乌萨斯军队的骄傲也一样,从他脱离乌萨斯军队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乌萨斯的敌人。
“放下武器……我们,一样。”
“都是被抛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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