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他想捞,给他就是!”

裴寂站在一旁,十分不甘的道,“父亲,他将我裴家害到如今地步,我们还要想着法去给他送钱?”

“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依我看,不如……”

下一秒!

啪!

裴诚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他怒不可遏的道,“蠢货!这天下,拳头就是最大的道理,手中权势就是最大的道理!”

“以活阎王的权势,现在按死裴家,如捏死一只小小的蚂蚁!”

“在他面前,你还敢造次?”

“我告诉你,哪怕这场拍卖会,活阎王掏出一只鸡,指着鸡说这特娘是凤凰,我裴家都得按照凤凰的价买下!”

“官场险恶,东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背后的艺术!”

“你可懂?”

长安东头。

一栋极为豪华的府宅。

有一大腹便便的中年富商,摸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眼里精光一闪的道。

“我王老三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若是能以这拍卖会跟高相搭上关系,哪怕砸十万两银子,那也值得!”

另一头。

一身子削瘦的老者,看向周遭衣着华丽的三人,满脸不屑的道,“我辈晋商,何时发愁过银子?”

一旁,脸上有个大痣的老者道,“不错,我等愁的是银子送不出去!如此良机,实乃千载难逢啊!”

“这可是高相啊!”

“做慈善好,我这人就喜欢做慈善!”

“胡家主,明日一起同去啊?”

“这是自然!”

“哎!老夫现钱少,在长安城唯有二十万两白银,也不知这够不够!”

随着消息席卷之下,高阳的目标客户,全都收到了消息。

次日。

黄昏将至,余晖洒满长安城。

朱雀大街车马粼粼,一辆辆豪华马车在车夫的驱使下,齐齐前往同一个地方。

高阳举办的慈善拍卖会,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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