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却无比认真地伸手握住赞迪克的手。

“赞赞，我可以做你的实验品。”

赞迪克表情凝住，看程言的表情流露出几分冷意。

“什么意思。”

“就是……”程言眼睛转了转，“我知道赞赞想做很多事，但是很多事不那么好做，而且容易被反噬，我想让赞赞安全地达成目的。”

程言满眼认真，摩挲着赞迪克带着薄茧的掌心继续开口。

“赞赞，这世上的人喜欢威风无比的大英雄，有些事情，是很不容易做下去的，但是我不想让你不高兴，所以，我来帮赞赞达成想做的事。”

“你可以在我身上做实验，我不会死的，而且伤口愈合得很快。”

程言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在说今天中午吃什么一般。

远在璃月的摩拉克斯和归终齐齐打了个喷嚏。

“啊……阿嚏。”归终摸着鼻子，晃了晃头。

“我居然打喷嚏了，这可不是好兆头。”

摩拉克斯拿杯子的手一顿，心头传来不好的感觉，一种某人准备做亏心事的感觉。

“归终，程言最近给你寄信了吗。”

长久不见，但摩拉克斯知道程言的搞事情能力从来都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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