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指挥干咳了一声：“刚才你们那什么敬每一个普通人太有意境了，我没好意思打扰。”

龙谨枫：。

你等着，我回去就参你一本。

“重弧。”

黑衣人突然开口，紧接着抬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秦银落闻声回头，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映入眼帘，让他紧接着恍惚了一瞬：“孤影？”

但接踵而来的是谨慎：“荒芜呢？”

…

“在村子里。”

“这是我们隐居的地方。”

*

秦银落双目虚眯了一下：“你们又和TIO搅合到一块了？”

孤影摇了摇头：“没有，除了这次，TIO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这地方对于女孩子来说是炼狱，但对男人来说，这是个好地方，渔樵耕读安居乐业，每周一三五总有人会来贩卖生活用品，价格也不高，甚至同为男人，那些村民对男人是很友好的。”

月光透过枝叶渗透进来，在潮湿的地面上映出零星细碎的光，指挥位离不开人，龙谨枫转身回了指挥车，安心的把现场交给老婆。

顾赫插进来一句话：“所以…”

“这地方确实贩卖人口？”

“嗯。”孤影点头：“每三个月会来一次，每次大概带一到十人不等。大部分是中国的女性，身高普遍不超过一米七，也有小部分的黑人或是白人女性…”

“不过市场比较小，毕竟天然的肌肉和骨骼种群决定，她们的力量会强于中国女性。”

顾赫微微皱眉：“你救过人吗？”

孤影愣了一下，看他的目光像是看傻子：“我怎么救？左右三十里荒芜人烟十万大山，蛇虫鼠蚁野兽横行，我放了她们，她们跑出来也是死，不放她们，那群畜生想要孩子只要能生或许还有条活路。”

“就算真有体力强的，躲过了村民的追击，跑过了藏獒、捷克狼、杜宾、罗威纳的追捕，无水无粮越野三十里跑到那边镇上报了警，你觉得是警察亲自送她们回来的可能性更大，还是把她们'遣返回乡’的可能性更大？”

秦银落微微敛眸，片刻后点了下头：“你应该还有别的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