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硬帆海船能用三年,软帆的怕是能用四年。
如果把硬帆最宽处往前放一放,会不会……”
不疥的话虽然没说完,可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眼下没有网络可查询资料,也没有ai给提出方案,黄品也判断不出会是个什么样的效果。
不过想想后世就没有把船体中和成这样的,估摸着是不行。
张嘴打算直接告诉不疥不行,可话到嘴边黄品又给咽了回来。
不疥跟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前脚说要自己琢磨,后脚就又换了个问题。
答了这个没准还有下一个。
他又不是造船这方面是大拿,也不专门学的造船专业。
再掰扯下去不是简单能不能立住逼格的事,没准哪个地方鬼扯一下被不疥当了真就麻烦了。
想到这,黄品轻轻叹了口气,对不疥坦白道:“你家钜子也是个人,哪能什么都知道。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琢磨与钻研。
不是给你调拨了两千新屯卒,回到番禺你只管去试。
所需的财帛你也不用担心,要多少给你调拨多少。”
看到不疥的露出根本不相信的神色,黄品果断的转移话题道:“周遭只剩下十余条船。
任将军定然已经入了河道,咱们得追上去才行。
我也得琢磨战阵的事,海船如何改进你自己琢磨吧。”
提到大军入河道,不疥猛得拍了一下额头,赶忙从兜囊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黄品,“这是武靖侯给钜子的信。
说是钜子醒后,一定要让弟子立刻把信给钜子。”
“老将军让你给我传信?”
黄品极为疑惑的嘀咕一句,接过信打开飞快地看了一遍。
有些哭笑不得咂咂嘴。
怪不得任嚣让不疥把信给他,这是怕把信交给短兵会立刻叫醒他。
可任嚣完全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什么天谴不天谴的,他根本就没想过这些,哪用得着任嚣去扛。
不过到底是一片好心。
而且总不让任嚣还些人情回来也不是那么回事。
既然该交代的都交代了,那就由着任嚣去折腾吧。
正好光让宝鼎去横推也不怎么放心,不如沿着海岸追过去。
毕竟再往南都是狭长地带,可以随走随照应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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