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幼被林端拉着来到了窗前的一个圆形桌前,桌子上摆了至少四菜一汤。左幼一看,有两道菜她在食堂也打了,才刚下肚。
林端按她肩膀,左幼在桌边坐了下来,随后林端也坐了下来。然后他就没动作了,一直盯着左幼看。左幼不明所以,以林端现在对她的控制欲,是不是得等他发话,才能动筷。
林端见她呆愣愣地只坐着,暗自咬了咬牙,还是得直给。他道:“现在,想让你给盛碗饭可是真难。”
哦,左幼恍然大悟,原来是在等这个。也是,以前这都是她做惯的。左幼像以前一样把饭盛好,放在林端的面前,然后想了想,不敢说自己已经吃饱了,拿起碗给自己也盛了一点点。
林端看到说:“你就吃这点?”
左幼马上解释:“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林端看她:“跟新同事相处得很愉快?”
本来想说“还行”的,但话在出口前,左幼心里打了个突,缓慢地说道:“才半天,也看不出来什么。”
这顿饭,林端吃得也不多,左幼为了不比他先撂筷,特意吃得很慢,都快一个米粒一个米粒地数着吃了。
终于陪他吃完,左幼看了眼时间,午休还有半个小时结束,她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格外慢。
林端又拉着左幼来到了另一扇窗前,他指着地上的硕大懒人椅说:“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吧。”说着拉着她一起陷坐下去。
这样陷进椅子里,几乎是半躺了,左幼等于是仰躺在了林端的怀里,他把她包了起来。这个姿势如果是亲密的情侣来做,当然是舒服又甜蜜的,但以左幼现在内心对林端的忌惮,她一下子就没了安全感。
左幼想挣开,但林端不让,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陪我一会儿,一会儿就放你走。”
他倒还有廉耻在,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抱着她,一会儿摸摸她的耳朵,一会儿揉她的手指,最后开始玩她的头发,一边玩一边把脸埋进去,发出瓮瓮地声音:“你说你怎么这么软呢,头发、耳朵、手指都这样,我很喜欢。”
左幼忽然想起,莫启珊的奶奶就总说她发软耳软,每次说的时候,莫奶奶都是一副担忧的样子,嘴上念念有词:“我们幼幼以后要找个温柔的男人,千万不要让那狠心冷情的欺负了去。
当时她和莫启珊都不懂奶奶说的是何意,后来才知道,这是老话,意思是拥有这样特质的女孩子,心肠性子都软,容易被人欺负了去,找男人更要十万分地擦亮眼睛。
可惜她最后还是没有擦亮眼睛,如她现在身体的境况一样,陷入在林端这里,无法自拔。
左幼忽然感到一阵疼痛,是林端扯到了她的头发,她刚想呼痛,林端已撩起她头发,开始咬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