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越开,街道景色越熟悉,安拙问他:“这是要去哪?”
“你那。”闫圳专心开车,目不转睛地回答她。
是了,这正是去入云大厦的路线。安拙诧异问他:“为什么去那里?”
闫圳这回扭头看了她一眼:“那去哪?回咱家?我没意见。”
他说得好有道理。大平层所在的小区全名叫海阔公馆,是创海集团下属公司海阔发展开发的,物业公司也是同一家。从这个角度来说,那里就是闫圳的地盘,真有什么事,安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么一比较,拥有直通保安室的床头紧急按铃的入云大厦,可是安全多了。
用着安拙的出入卡,两人顺利地进入大厦。看着安拙摁了68层的摁钮,闫圳嗤笑。安拙看他一眼,不明白他笑什么,当然她并不对此感兴趣,也不会问。
一室一厅还有个小书房,面积不大,五脏俱全。闫圳一眼就看了过来,然后他站在客厅沙发前开始解扣子。
安拙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心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涂药是得把衣服脱了。安拙把所有灯全部打开,走过去查看闫圳的伤势。
红通通一片,好在只有两处起了小泡,问题不大。安拙正想拿药过来,闫圳突然转身逼进她。
安拙像个鹌鹑一样,提着药袋子的双手停在自己胸前,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闫圳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呆很萌很可爱,忍了忍,才没上手胡噜她的头,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问道:“洗手间在哪?”
右手一指,闫圳顺着看过去,点了点头。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不一会儿传来淋浴的声音。安拙倒也能找出合理的解释,上药前总得先冲洗一下吧,毕竟泼的是浓汤。
终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闫圳出来了,安拙偷着喵了一眼,还好,怎么进去的就怎么出来,裤子穿得好好的。
“来吧。”闫圳拉开一把餐椅,长腿一跨,背向而坐。安拙早已把东西准备好,开始给他上药。
屋里静悄悄地,闫圳慢慢闭上了眼睛,他鼻端都是安拙的味道,她在这里用的沐浴露与家里的是一样的。他想起了以前,安拙给他按摩时的感觉,跟此时好像。
闫圳沉浸在味觉记忆与触觉记忆里,眼睛闭着看不到周围的环境,想像着自己身在家中,像往常一样享受着小妻子带给他的惬意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