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继仁,我蔡家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断不会派人袭击于你,你莫要执意认为是我蔡家有害你之心,在这武林大会上借机发难。”

“你若现在退下,我将既往不咎,可你若仍要坚持在这里说些无中生有的话,可就别怪我为维护武林秩序,按律追究你的罪责。”

不得不说,蔡君泽站在道德至高点说出的这番话,听起来很容易让人对其心生好感,认为他宽容大度。

在前往武源城的途中遭遇袭击,差点身死当场后,严继仁对蔡氏一系恨之入骨,边让侄子赶紧回家,通知族里早做准备,他在这边则是抱定不成功便成仁想法。

“蔡君泽,自打你玄祖蔡振天登上盟主之位后,大力铲除异己,拉帮结派,将盟主之位彻底变成你们蔡氏一系的囊中之物,世代相承。”

“连皇室与朝廷也要受制于你们,将整个武林搅得一团糟,让普通百姓过着民不聊生、朝不保夕的生活,真要论论罪责,明明是你们蔡家罪大恶极!”

从不曾这般让人当面指责,蔡君泽再也维持不住表面上的风度,做了个手势,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中年男子就释放出一枚信号弹,而他则在同时正义凌然的说道。

“看来你果然是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本性大移,为防你伤及无辜,老夫只能秉公处置了!”

信号弹一出,本就候在盟武山庄中的七位武林盟天长老就在数息之间,以轻功飞跃至演武场上。

台下一些武林中人正为场上的严继仁捏把汗,就见从演武场的另一个方向,突然飞过来一群以绳索横渡峡谷的人。

空中也骤然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

“哈哈,真好玩,这样过来,果然比走正门省事多了。”

人未到,声先至的一个瘦小身影,带着一群人相继登顶后,正往演武台这边飞来时,迎面遇上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弃严继仁不顾,算料理他们这群不速之客的长老团。

“你们这么多人都聚在这里开会,怎么能少了我们清平居这个贵客呢,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你们是想来阻止我们参加武林大会吗?”

身着一身劲装的童欢,不仅清脆的声音里透着稚气,面容也难掩稚嫩,与她那堪比普通成年女子的身高,以及一身惊人的功力形成令人感到违和的反差。

武林盟的大长老王晋安背着手,一派高人风范的带着其他几位长老拦住清平居众人。

“原来是清来居的同,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为何不走正门,而是违反规则,带人从对面山峰上飞渡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