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湘依扭过头,不想跟他废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服务。
本来这个时候,按理来说她应该要趴在枕头上,或者他的大腿上,含泪哭诉她的腿有多疼,心灵有多受伤,就是为了伺候他。
把上次没加的砝码加倍加上。
然后顺势再要个女主当当。
但她实在太累了,头埋在枕头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她又想起温迅老师的寿宴那次,他们在山间树林的地上亲吻。
那天两人下了山,回到酒店,段廷言直接带梁湘依去了自己的房间。
梁湘依当时也觉得自己是不是熬了一晚上没睡,或是在山顶缺氧,所以鬼迷心窍了。
又或者是受了那个学妹的话刺激,冲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反正她当时想的是,既然要傍大树,还不如傍一棵最帅、最高的大树。
房间里,段廷言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眸,问了好几遍:“你确定?”
梁湘依眼珠转了转,她想,以段廷言这种多疑又缜密的性格,很可能身上藏有录音笔,防止事后她诬告他犯罪。
于是,她音调洪亮大声答道:“嗯!我愿意!”
段廷言皱了皱眉:“倒也不必这么激动。”
梁湘依:“......”
所以,本该是春宵暖帐、柔情蜜意的时刻,氛围却突然变得很奇怪。
就像下山时那个突如其来的诡异的亲吻一样。
后面,衣物褪尽,梁湘依才发现没有她想的那些伎俩。
所以他真的只是,在确认她的意 愿而已。
那一整天,从白天到夜晚,两人都没有出房间,连用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
两人一直腻在一起。
寿宴自然也没有参加,梁湘依事先所想的怎样出现在媒体面前,那些话术和服装一个都没有用上。
梁湘依觉得很奇怪,按理来说以段廷言的地位和长相,身边应该不缺女人。
但他就像猫第一次吃到荤一样,欲罢不能。
而她也是。
那次他的动作其实有些笨拙,带着简单的粗暴。但他一碰到她,她就从指甲盖到心尖都在颤动,浑身有种异样的酥`麻感。
稍微清醒过后,才看到他身上也有她动情至极留下的痕迹。
所以,其实她也不能完全说不是心甘情愿。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图他的资源,还是图他这个人。
晚上的时候,梁湘依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她简直精疲力竭。
她想,这可比爬山累多了。